​4月9日,途牛公布了截至2019年12月31日未经审计的第四季度以及2019财年年度业绩报告。根据财报显示,途牛第四季度营收4.51亿元,同比下降4.2%;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净亏损为3.67亿元,2018年同期净亏损为6470万元。

具体来看,2019年全年净营收为人民币23亿,同比增长1.8%;营收成本为人民币12亿元,较2018年增长2.7%;毛利润为人民币11亿元,较2018年下滑8.0%;运营开支方面,支出为人民币20亿元,较2018年增长8.1%;研发开支为人民币3.036亿元,同比下滑3.7%。

亏损方面,运营亏损人民币8.708亿元,2018年运营亏损人民币3.490亿,净亏损人民币7.294亿元,2018年净亏损人民币1.994亿元。

另外,途牛方面同步披露了2020年一季度预告,受疫情影响,一季度净收入为1.142亿至1.599亿元,同比下降65%至75%。伴随着途牛财报披露,其也宣布公司首席财务官CFO辛怡因个人原因离职,这也是途牛进入2020年之后第二位高管离职,上一位是于今年1月初卸任的公司首席技术官CTO陈宏世。

有分析师认为,途牛2019年财报不乐观主要受国际形势变化以及营销和管理费用增加导致,在19年先后发生泰国国丧、越南旅游体验暴雷等等问题,同时还有欧美、东南亚地区的旅游业务受挫。

步入仙股

根据资料显示,途牛自2014年登陆美股以来已连续亏损6年,在2014年至2019年间分别亏损4.48亿、14.63亿、24.07亿、7.73亿、1.88亿和6.99亿,6年累积亏损达到59.78亿。截至昨日美股收盘途牛报价为0.828美元/股,市值仅有9965.03万,不足携程市值的1%,仅有同程市值的3.43%左右。如果无法将股价恢复那接下来面对的另一大危机就是退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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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属于携程系的途牛旅游自上市以来就一直维持烧钱策略,先后通过签约林志颖和周杰伦双代言的重金投放抢占市场,也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与携程并称为OTA“第一梯队”。

除此以外,2014年上市之初途牛线下区域服务中心仅为5家,仅一年之后,这一数字便变为了85家。这在营收方面亦有明显呈现,2014年与2015年,其营收增幅分别为81.31%、117.01%,处于高速增长状态。

但到了2017年途牛就开始放缓扩张步伐,同时收缩的还有其营收,从2016年的105亿下滑到21.92亿元,缩水了79.18%。

曾经的OTA领头羊

据资料记载,途牛成立于2006年,创始人为于敦德。途牛刚成立的那段时间里,国内的龙头OTA主要集中在酒店预定并且是刚刚完成线下转移至线上的转变,但当时是以商务出行为主,以个人出游为目的的极少,途牛创始人于敦德认定,随着国内的消费升级,个人休闲旅游必定会成为一大趋势。在那之后,途牛加足马力,极速狂奔,成为OTA领域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角色。

与“携程四君子”不同的是,于敦德和严海锋初入旅游业就是抱着颠覆传统旅行社的念头来的,也正是这股冲劲,在2014年将1400多人的途牛送上了纳斯达克,就在同一周,他们和聚美优品CEO陈欧共同跃身为中国为数不多的“80后”上市新贵。

起初,途牛主要做景点介绍和旅游攻略社区方面的业务,在发现没有太多盈利点的情况下,将产品搬到了线上去销售,途牛为旅行社提供展示平台,消费者和旅行社签订合同,把钱支付给旅行社,途牛再从中抽取佣金。

在途牛上市之后短短一年时间里,其先后获得了弘毅资本、京东、携程、海航共计11亿的融资,这也是途牛能任性烧钱的底气。

最近几年外界一直流传着携程将与途牛合并,但随着携程旅游事业部和去哪儿独家合并,途牛与携程合并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虽说途牛目前仍是携程系的一份子,可烧钱不止加上营收无望的途牛似乎有被携程“抛弃”的风险,这点从2017年梁建章退出途牛董事局就已经初现端倪。

业内人士分析,途牛目前的体量与携程、艺龙相比较小,加之经营模式不同,携程与艺龙主攻的机票预定与在线酒店业务预定以及在线旅游业务预定,反观途牛因为在旅游度假领域建树有限,造成其市场空间发展也相当有限。

对于途牛而言,“绝地反击”一直是一个长期需要解决的难题,而当下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境游短期无法恢复,跟团游也尚未解封,这直接造成了途牛业务的中断,北京联合大学在线旅游研究中心主任杨彦锋认为,接下来途牛最迫切需要做的就是缩减开支,保证现金流健康安全。而于敦德则表示,“我们试图减少日常开始,例如将管理层工资降到40%以下,同时工作采用轮班制。”

在疫下扭亏为盈将是途牛们眼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