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财经发布,蜂助手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蜂助手)成立于2012年01月,是一家专注于虚拟服务聚合运营的创新型软件企业。为提高企业品牌影响力和市场竞争力,进一步完善企业治理结构,蜂助手近日宣布正式启动IPO计划,并与光大证券签署了IPO框架协议。

蜂助手股份有限公司将于2021年7月2日面临发审会大考。此次发行拟募集资金4.5亿主要用于数字化虚拟产品综合服务云平台建设项目和研发中心建设项目及智慧停车管理系统开发及应用项目、营销网络建设项目,其中有1.2亿用于补充流动资金。从新三板一路走到现在的IPO,历经5年。

蜂助手股份有限公司前身为广州蜂帮手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由罗洪鹏、区锦棠于 2011 年 12 月 27 日共同出资组建。2016 年 7 月 27 日,蜂助手股份取得全国中小企业股转系统出具“股转系统函[2016]5861 号”《关于同意广东蜂助手网络技术股份有限公司股票在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挂牌的 函》。于 2016 年 9 月 2 日起,蜂助手股份股票以协议转让方式在新三板挂牌,证券代码为 838789。

2018 年 4 月 25 日起,终止在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挂牌。开始了IPO之路。根据招股书所述蜂助手股份有限公司主营业务就是移动互联网相关场景客户提供移动互联网数字化虚拟商品聚合运营、融合运营、分发运营等综合运营服务,为物联网相关场景提供物联网流量接入、硬件方案、场景应用等综合解决方案,并根据客户需求提供定制化的运营支撑服务及技术服务。

01

如何解决现金流的问题?

招股书披露,公司是一家互联网数字化虚拟商品综合服务提供商,主要为移动互联网相关场景客户提供移动互联网数字化虚拟商品聚合运营、融合运营、分发运营等综合运营服务,为物联网相关场景提供物联网流量接入、硬件方案、场景应用等综合解决方案,并根据客户需求提供定制化的运营支撑服务及技术服务。其中数字化虚拟商品运营是公司的主要收入来源。

2018-2020年,蜂助手来自数字化虚拟商品综合运营服务的销售收入分别为23,715万元、37,421万元、43,637万元和,占营业收入的比例分别为95.10%、81.46%、88.38%和86.52%。蜂助手的业务集中度较高,或为其带来一定的业绩风险。

图片来源:招股书

据招股书披露,报告期末,公司应收账款账面净额分别为 12,198.30 万元、22,182.95 万元和21,681.59 万元,占当期期末总资产的比例(以下简称“应收账款占比”)分别为 32.74%、42.37%和 35.83%,应收账款占比高且波动较为明显。

图片来源:招股书

较高的应收账款或造成资金短缺风险。招股书披露,2018-2020年,蜂助手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分别为351.96万元、-935.61万元和1565.61万元,波动较大,现金流运转情况不佳。

同时我们发现,公司与自己的大客户还存在合同纠纷,涉及金额达到718.4888万元,虽然腾讯公司做出了撤诉,根据撤诉的时间点,让人不免联想这是否因为上市而做出的其他安排。介于此,公司是否能及时收回应收账款。

图片来源:企查查

02

股权转让或涉利益输送

招股书披露,摘牌后的蜂助手出现了频繁的股权转让动作:2018年5月至2019年12月,其股东股权出让10余次,而且股权转让定价随意“混乱”,价格悬殊近10倍。

譬如2018年5月,公司股东吴雪锋以13.5元/股的定价,将其16万股蜂助手股票转让给了杭州银湖,交易总价216万元。而当年8月,吴雪锋又以10.5元/股的价格从股东周庆手中买回了20万股,花费210万元。这意味着短短三个月时间,吴雪锋“白拣”了4万股蜂助手股票,同时还额外赚取了6万元。

两个月之后,蜂助手股东股权转让价格更加离谱,甚至低到令人咋舌的地步——2018年10月30日,赵山庆转让了16.8万股给李潇龙,转让价格仅2.86元/股,交易总价48万元。如此低的股权转让价格,在7天之后的11月5日,竟然又再次“腰斩”——彭建云大手笔转让了138.74万股给南京翔云企业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南京翔云”),转让总价174.81万元,每股转让价仅1.26元。

以上2018年5月至11月的四次股权转让,短短半年内,让蜂助手的股权转让价格由13.5元/股暴降至了1.26元/股,缩水超过90%。

而蜂助手IPO招股书递交前的2019年,公司股东转让股权更加“马不停蹄”,忽高忽低的定价依然让人捉摸不透——股东韩永强于2019年1月,以5.34元/股的价格转让60.76万股给吴雪锋;6月,天风汇城转让给睿泓天祺186万股,定价是5.37元/股;南京翔云2019年6月21日转让给陈虹燕的74.74万股,定价降到了4.86元/股;4天之后,南京翔云又转让给宇然投资50万股,每股转让价格又涨到了5.2元。

3个月后,蜂助手股权转让定价又几乎翻了一倍。2019年9月,吴雪锋以10元/股的价格转让了15万股,而9-12月,刚在6月受让了74.74万股的陈虹燕突然进行了密集的转让——然而其同样在当年9月转让给高理中和田媛媛的股权,转让价格仅仅只有4.5元/股,合计共转让98万股。2019年10月,陈虹燕转让给杨卓强的40万股、张更生的60万股,定价皆为8元/股。比一个月前的转让价格上涨了75%以上。

由于田媛媛和张更生未实际付款, 2019年11月,他们两人受让的股份又重新转回给陈虹燕,12月,陈虹燕又分别向绍兴人之初、于光转让了47.06万股、125万股,对应的转让价格分别为8.5元/股、8元/股。

在此过程中,蜂助手股权转让堪称精彩——半年内,股权转让定价由13.5元/股滑至1.26元/股,定价悬殊最高接近10倍,即便是几天之内的股权转让,定价也能相差近一倍,公司多次股权转让价格如此随意,定价的依据是什么?是否经过了评估和审计工作?是否存在利益输送?

03

主营业务面临挑战,如何保证持续盈利?

2018年,受“提速降费”的政策影响,通用流量运营市场受到冲击,当年蜂助手的通用流量运营业务收入较2017年同比下降54.10%,直接冲击了当年的利润。

2019年8月,三大运营商先后发布全面停售不限量套餐,通用流量运营市场重新回归原来的生态;2019年,蜂助手通用流量运营业务收入较2018年增长28.32%。

但需注意的是,从长期来看,“提速降费”已是大势所趋,如果未来政府有关部门继续推行这一政策,那运营商很可能陷入流量价格战,这对蜂助手未来通用流量运营业务的业绩稳定性产生极大影响,毕竟已经有了前车之鉴。

视频会员业务也是蜂助手依赖的收入来源之一,报告期内,公司影视会员毛利率分别为 30.05%、19.54%和 17.94%。可以直观的发现,近两年视频会员业务的毛利率有明显下降趋势,而这和视频平台目生存状况有关。

从2019年中期开始,爱奇艺、腾讯的媒体广告收入持续处于负增长状态,今年一季度爱奇艺广告收入降幅扩大,除芒果超媒外,其他视频网站均面临严峻的广告招商压力,背后所反映的问题本质是互联网红利的日渐枯竭。

另一方面,用户活跃度和付费用户的增速也开始明显放缓,QuestMobile的数据显示,2020年9月,长视频网站月活用户规模为8.45 亿,同比减少8.7%,活跃渗透率为73.3%,较 2019年同期下降7.4pct。

此外,近几年和视频平台合作的第三方会员代理商不断增多,直接加剧了行业的竞争压力。蜂助手的分发运营服务收入主要与公司所分发的APP应用的受欢迎的程度、APP应用开发者或发行商的资金实力、推广力度有关。

报告期内,公司分发运营业务收入分别为7402.06万、7561.99万和8150.76万,整体上并没有大的起色。随着这一领域逐步迈入红海市场,公司此项业务未来恐怕也难有大的发展。综合来看,蜂助手最为依赖的主营业务在未来都面临一定的增长压力和盈利不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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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体现创新性

招股书披露,公司自成立以来,根据市场和客户的需求,通过自主研发不断积累核心技术。截至2020年12月31日,公司主要产品或服务的核心技术有5项。

第三项我们看到了PaaS研发服务平台,PaaS平台是一种平台即服务的架构,也就是说我们在平台上部署了应用所需的开发环境,并且这种环境是弹性,可自由的伸缩其资源。目前国内很少有厂家可以自研PaaS平台,招股书中提到了“自主创新”我想问一下,公司是如何自主创新PaaS平台。第五项我们看到了智慧停车管理平台,智慧停车在国内已经非常普及,很多停车场已经实现了无人缴费,同时在停车应用中提供许多增值服务,我想问,这如何能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的核心技术?

严正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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